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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的不是跟他互殴,而是跟老师反映知道吗?” 赵新挖了挖耳朵,吊儿郎当的:“知道了,当被狗咬了呗。” 微凉的掌心压住即将暴起的拳头。 单朗被单雪榕警告地看了一眼,他闭了闭眼,尽力忽视来自赵新的挑衅。 发现单朗没被自己激怒,赵新有点失望,临走前他下意识在看了一眼坐在单朗旁边的单雪榕,单雪榕发觉他的注视,抬头朝他笑了笑。 又朝他笑是什么意思?赵新心里的不自在一股股往上冒,有点恼火地想,这男的脸怎么比女人还小,衬衫领子上面一截脖颈还这么白,笑给谁看呢。他可不是老头子,没那种特殊的性趣爱好。 “那我能走了吧?” 赵新不想呆在这里,不耐烦地抬腿就走。 “站住,谁说的你能走?” 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赵新脚步一顿,在走廊里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赵庚辰。 赵新的身高外形显然遗传了赵庚辰。 男人约莫三十多岁,英俊儒雅,表情淡然。他看向自己儿子的目光也显得十分不近人情:“进去,坐下。” 赵新牙齿咬得几乎出血,拳头攥出声响,但最终还是没敢违逆自己的父亲。 单雪榕似有所觉,抬眼望向门外。一道姗姗来迟的高大身影遮蔽了日光,在屋里投下巨大的阴影。 “不好意思来晚了,我是赵新的父亲,赵庚辰。” 单雪榕收回目光,平静的脸庞上,睫毛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