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噩梦|触手梦遗
奈何。它只好扭动着缠绕在rutou上。边慈觉得自己的rutou要被勒断了,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流出来了。 是血吗?是那藤条把rutou勒掉了吗?是快死掉了吗?他无从得知,被固定的脑袋甚至无法转动,只能任由鲜血或者眼泪淌过皮肤。 沿着下腹剐蹭到大腿的边缘,又用粘腻轻而易举地挑弄起了胯间的欲望,有节奏地收缩挤压rou色的guitou,前列腺液流了出来,顺着yinjing和滴落在耻毛上的粘腻混合,打湿了更多的耻毛。 藤条有规律地转动着,先快地扭动两下,再慢地扭动一下,轻抹慢挑,剐蹭着深红的roubang。不同一般的瘙痒从皮肤内部钻了出来。粘腻经过的地方仿佛染上了情欲,泛红了皮肤上汗毛竖立。 边慈感受到roubang根部一阵酸楚难耐,犹如要失禁般难受,绿藤顶部毫无预兆着戳进马眼,沿着狭小的通道一路直接顶到底部,对着下腹深处的筋rou又搓又压。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在边慈脑海里掀起一阵波浪,如同拍打岸边的礁石一样,疼痛远大于一切。 绿藤带着些湿热的液体又猛地抽出,继续在硬挺的yinjing上打磨。roubang逐渐变得越发敏感,时而有不听话的前列腺液被带出来,光亮折射着情欲的晶莹。时而的呻吟声只有边慈自己知道,身体已经没有可以退缩的余地,白色的烫液喷薄而出,他的脑袋里炸起了接连不断的烟花,又不断地感受着身体的晃动。 “小慈,小慈。”耳边传来了远处的呼唤。 有人来了吗?边慈眼睛瞪得都快要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