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不勉强她,自己自斟自酌,和她边吃饭边扭头看电视,偶尔交谈几句。 餐桌上的感觉,让她觉着,怎么看怎么像一对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这念头才冒出,她又狠狠嘲笑了自己的妄想症一把。 期间看到联播上出现某位政界领头人物慰问受灾群众的新闻,容清一时X起,问他是否见过这位顶层的掌权者。 猜人家怎么答? 季yAn漫不经心的瞥电视屏幕一眼,淡淡的说:“他和我家老爷子是穿开裆K时就在一起玩的发小至交,我小时候常见他,不过现在我很少回家,连老爷子也不常见,何况是他,他棋下得不错,经常杀得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 淡然的语气,像在说天气一样的平常稀疏,容清扭头yu吐血。 呵呵,这就是世界的差距,他和她,即使现在坐一张桌前吃饭,永远还是两个世界的人。 饭后,她自告奋勇的去洗碗,人家季大少都屈尊纡贵的为她做饭了,她怎么好意思再要他洗碗善后,做为主人,这么的不客气,她再脸皮厚也做不出。 季yAn也没有推辞,从善如流的捧着杯她为他泡的普洱茶,靠在沙发上闭眼养神,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的自在,看得容清气闷,说他怎么也不拘个别,客气一下。 人家眼都不睁的答了句:“不是有句话叫宾至如归吗?我是客,在你家里不拘谨的自在,说明你这个主人招呼得周到,待客细致。” 一句话塞得她哑口无言,只能老老实实进厨房洗碗去了。 边洗着碗容清的思想边和脱缰的野马一样,开始横冲直撞,她想了很多,要说对季yAn这样出sE的男人不动心,那是假的,可是,就因为他太出sE,对于她这么平凡的nV子来说,不是福,倒成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