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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哼唧了一下再次陷入沉睡。 容川此时将整个手掌覆盖上去,只觉得手中包覆感极强,似蓬松馒头又比馒头柔软,另一只手也摸了上去。 他耐着性儿,哪怕自己胯下早已喷薄欲出,但也慢慢把玩着手里皇姐的rutou。 他或捏或揉,皇姐的嫩乳便要跟随着自己动作,听自己号令。 此时他又想起皇姐让其给她寻找驸马一事,手上动作一停,慢慢低下头,对准了容若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外面的男子有什么好,能保护皇姐一辈子吗。 能像他那样爱护皇姐,给皇姐全天下任何只要是皇姐想要的吗。 不能,他也不会允许。 当明白自己对皇姐的心思后,他早就想过,这世间所有男子他都信不过,与其让其他人来伤害皇姐,不如就将皇姐留在自己身边,永远陪着他。 他从来不自称君子,他只是会想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哪怕过程算不上光明磊落,但只要能达成目的,背负骂名又如何。 皇位是,皇姐也是。 他都要牢牢攥在手心里,不让别人抢了去。 他的吻霸道又强势,沉睡中的人似乎感到呼吸不畅,皱起眉头偏着头想要摆脱他。 他喘着粗气退开容若的唇,虽然他在酒里放了使人陷入沉睡的迷药,但害怕皇姐身体娇弱伤害本体,剂量不大,于是放弃抢夺皇姐的口中的呼吸,随着他胸膛高幅度的起伏,他掀开了底下的裙子慢慢褪去了容若的裘裤。 裘裤褪去,容若裙下风光一览无遗。 容川此时已经眼眸再也看不到其他,呆呆地注视着那紧闭着的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