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和杀人大王
,专心爱一个钢琴老师。 我觉得很可乐,很期待,希望死之前能让我也看看。 我闭上眼睛补觉,只觉得阳光很刺眼,风也很大。然后我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袖子。 他烦不胜烦的吐了一口气。好像是骂了我一句,我快要睡着了,没听清。 他把他的风衣脱下来,盖在我脸上。 老大说的还真是实话。 我确实总和警察打炮。不过我也和小弟打炮,和对家帮派的当家打炮,和普通人打炮。爱上打炮是一辈子的事。 性交就别扯什么正经的了吧。那多阳痿啊。 上回那个警察局局长还来我公寓。我在城郊结合部租了一个小平房,用水很不方便。好处是没有邻居。 那个死局长开着他新提的大奔,靠在车门上抽烟。 他比我得大个十岁往上,沧桑沉稳有魄力。穿着一件行政夹克,里面是墨绿的polo衫。看着就人模狗样的 “李大局长。这么久不见,又要升官啦?” 我春光满面地走过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顺道用指甲死命抠他大奔的车皮。 他被我撞得手一抖,险些掉下烟灰来。他抬眼很无奈地看我一下,倒是又宽和又慈祥,跟我爹一个死样。 “哪能呢。” 他灭了烟,过来碰我的手,被冻了一下,把茶水杯塞给我。 “有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吗。上面看得紧着呢。” 他的茶叶好得很,我立马打开盖儿嘬了一口。我转身带他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