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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 裴清简短地回覆给花鹤初。 不用修改吗? 不用,我觉得很好。 花鹤初笑了笑,一次通过在裴清那里是极为罕见的现象,看来是被他猜到这个篇章的主角是谁了。 秋风微凉,细雨飘飘,花鹤初穿着先前拉着盛澜一起买的某cHa0牌卫衣,说好听是情侣装,但实际上就是她喜欢到想包sE罢了。 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花鹤初还是选了那把彩虹伞。 她没有特别表现过,也自认自己不是很明显,但她是个特别念旧的人,念旧到一把喜欢的伞,坏了就再重买一把一样的。 极端的念旧行为加上极度容易触发的感X,是促使花鹤初的情绪b常人更容易便负面的构成因素之一,这是她的某一任心理谘商师得出的某个结论,她可以理解,但改善意愿不高。 这个问题就像一把双刃剑,尽管常将她推往无止尽的负面情绪,却也助她写出一部部脍炙人口的佳作,即便她矢口否认,她确实很依赖。 况且加上这早已成了长久相伴的习惯,花鹤初根本就没打算改善这个在她心里没什麽大不了的毛病。 久违地再次来到桥下,还是以往的那个老位子,花鹤初惬意地坐下,喝了一口装在保温瓶里的花茶,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 到桥下发呆这个习惯的养成,应该追溯到她父母离婚前夕,经常争吵的父母终於开始协商如何放弃他们的婚姻,同时无可避免讨论起见证他们Ai情的结晶,也就是花鹤初本人的监护权归属。 那时候角sE一下就变换了,花鹤初顶替了先前父母的立场,开始担当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