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s的情人节

淩,在那个冰冷绝望的夜晚,她在早已崩溃的大脑驱动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而那之後,高二16班发生了些什麽?

    什麽都没发生。这是我原先的结论,但是一件又一件的事实在向我表明事情并非如此。

    首先是阔别三月再次出现在16班里,那些记载着那个人名字的试卷和照片。同学们回忆起关於惨剧的一切,它的起因、经过、结尾。一直处於旁观者位置的他们终於回忆起来了。

    所以,在听到胡桃的名字和看到记录着她的照片时,同学们沉默了。

    「罪恶感」被回忆起来了。没有制止王素娇的罪恶感,没有帮助胡桃的罪恶感,甚至是熟视无睹的罪恶感,统统回忆起来了。恐怕没人再笑得出来,写在大家脸上的不再是「无所谓」,而是对自己什麽都没做的「後悔」。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和班上同学们的表情如出一辙,是後悔的表情。

    校园欺淩所影响的绝不是施暴者和受害者两个人。

    然後是三个月前的事情,在代班班主任口中的高二16班是一个b较团结向上的班级,有一定的凝聚力。然而现在并非如此。

    就像一潭Si水般的课间,打扫的十分马虎的卫生,专门为Si去的人留出的位置,这些事情无一不在昭示着高二16班正在崩溃,正在变成一团散沙。

    最後,对这些事情十分不满的某人做了两件事情。一是将写着胡桃名字的空白试卷夹入试卷堆中,二是将有胡桃的集T照刻意放在了胡桃的位置上。

    而这个某人,如果我没猜错,今晚他还会来教室,这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