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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深入,只想在X器的摩擦间寻求一种平衡,他要这种平衡足以让赫连曦与他都达到最高的快感。 然而,这样的JiAoHe,对赫连曦来说,只能算是折磨,若不快些结束,她这没用的身子可能又要xiele。 思及此,赫连曦收紧了小腹,企图让拓跋绪快些释放,早日结束这羞人的“酷刑”。 “好紧。”甬道在收紧,拓跋绪被夹得进退两难,于是将她的腿开到最大,又r0u弄起了敏感的花蒂,“慢了不舒服吗?” “哈啊…额额…拓跋绪!你…你就给我个痛快吧!”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赫连曦心里十分鄙夷向拓跋绪求欢的自己。 “这有什么痛快不痛快的,这样吗?”难得赫连曦嘴上输他一回,拓跋绪自然要好好满足她,一边抠弄花蒂,一边加速捣出更多白沫。 “啊,别,啊啊啊…那里不要!”被从床架上拖下来,赫连曦最终还是叫了出来,花x被搅弄得汁Ye四溅,她实在难以招架。 “呵,赫连曦,你还是这么心口不一。”拓跋绪察觉她要xiele,按住她小腹那自己顶弄出来的形状,满意地笑道:“不过,这里倒是很契合,你说是不是?” ROuBanG尽根没入,卵蛋在外面拍打着Y埠,二人严丝合缝地JiA0g0u在一起,再没有任何的空隙。与其说是甬道容纳了yAn物,更不如说是yAn物回到了甬道,二者从来便该合一,早已没了你我之分。 拓跋绪的火气降了些,Ai怜地瞧着花x,心想这x儿真是怎么也g不松,日夜开垦也只不过令它有了容纳自己的形状,或许,它就是为自己而生的,天生就该给自己使用。 赫连曦有些迷糊,下身的快感慢慢袭来,好像轻飘飘要浮起来似的,为此她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