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
赫连曦看来却是很新鲜,这怀了孕都不告诉夫君,难道这贺赖氏和她一样恨透了拓跋绪吗?她忙追问道:“怎么要瞒着呢?” “公主有所不知,这是王上的第一个孩子,若是个男儿,便有可能被立为太子……而太子的母亲则,则…”薛易顿了顿才说下去,“则将被处决,这是魏g0ng多年来‘去母留子’的规矩,就连当今王上的母亲,也是生下他不久就去世了。” “哼,这魏国真不是人待的!对自己人都这么残忍!”赫连曦一扬手,激起了不少水花,“我和meimei待在这,怕也是凶多吉少!” 经历了一晚的屈辱,又听来了魏g0ng的轶事旧闻,赫连曦真恨不得立马长了翅膀飞出去。魏g0ng是个会吃人的地方,而拓跋绪则是这里的刽子手,好人家的nV儿十月怀胎给他生娃尚且都要被砍,更别提她这一个无权无势的亡国公主了,苟延残喘也不知能活到几时,真要把小命葬送在这吗? “不能再待在这了,我要逃出去!”赫连曦似乎十分笃定。 “公主慎言。”薛易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在魏g0ng的这几月,他常常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行起事来也从不敢有自己的主张,生怕一个不慎就触及了魏人的禁忌,落得一个“求生不得求Si不能”的下场。逃跑,他也不是没想过,但作为一个被俘的低等太监,轻易获得禁g0ng的通关腰牌是绝不可能的,而且就算出得了g0ng城,他一个无根的人还能跑到哪里去?向西回长安是不现实的,向南去晋地还会被当成北国J细吧。 在故国的时候,赫连曦就常常溜出g0ng城,她不信魏g0ng的城墙能阻得了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