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天意从来高难问6
展说:“当年金人过河的时候,就把树枝绑在马腿上,树枝拖拽出很大的声音,留守不知底细,只听声音就以为来了十万金军,以至于不敌。现在,我敲响战鼓,他们并不知道山脚下有多少人,以为我要率领万人强攻,于是纷纷下山逃命,到了山脚又发现那三百个骑兵围在山脚等着他们,就不敢抵抗。只要我接受了第一个投降的人,他们就都会放下武器。” 伯琮踢踢脚底下的小石头,嘟着嘴:“怎么是和金人学的?” 岳展笑道:“难道就因为他们是金人,就不学了吗?知道他们的计策,才可以打败他们。” 伯琮就又开心起来:“打败他们!” 赵熹笑话他:“一阵一阵的——不许往前跑这么快!” 可伯琮愿意,反正赵熹和岳展一左一右牵着他呢! 不过,因为他不听赵熹的话,晚上的时候,他被赵熹送回了宫里,张去为抱着他,还到福宁殿睡,他坐在床上,感觉那张床大大的,空极了:“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呀?” 张去为很严肃地说:“官家晚上不回来。” 伯琮不愿意了:“为什么?”他已经习惯和赵熹一起睡觉了,不过赵熹为什么得陪他一起睡觉呢?这是个好问题,但伯琮觉得这是一个规律,天要下雨要下雪,赵熹和他一起睡,这是他进宫第一天就注定的。 赵熹不在,也没有人喝药,那股熟悉的,带着一点酸,一点苦,又混合着赵熹本人香气的味道不见,伯琮孤零零的,又难过起来。 他伸出手,到床边柜子上悄悄拿过赵熹睡前在看的书。 在一天以前,上面的字他一个也不认识,但现在他明白了,这些字其实他认识,只不过他看倒了而已,如果他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