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天意从来高难问6
枞并不生气,反而笑道:“臣只是住在旁边,偶然经过,不意得见圣驾。”他对赵熹行礼:“这就是官家养育在宫中的孩子吗?真是活泼灵动,仪表不凡。” 赵熹离伯琮远远的,说了几句话,秦枞就离开了,伯琮在原地探头探脑的,赵熹问他:“看什么呢?” 伯琮感到很奇怪:“……叔叔呢?” 一般情况下,只要在这座宅子里,岳展和赵熹形影不离,赵熹出来找他,为什么岳展没跟着出来? 赵熹冷笑道:“他在也救不了你——张去为,赶紧回去把他给我涮了!” 伯琮尖叫一声,然而还是立刻被逮捕归案,整个被提溜到宫里泡了三遍香露以后,赵熹才愿意接近他,真奇怪,这么讨厌肥料,他去浇地干什么? 他换好新衣服,挨挨蹭蹭地走到赵熹旁边:“爹爹,对不起,我弄脏人家衣服,给你丢脸了。” 赵熹佯装看书:“没事,我准备把你卖了,给人家抵钱。” 伯琮攀爬到赵熹怀里:“嗯,我给人家洗碗、扫地,赚够钱就回来。” 1 赵熹和书之间忽然挤出一个小孩子,他别开眼:“还是算了吧,你吃的这么多。赶紧藏好,小心被人家发现,问你追债。” 可爹爹之前还说他吃饭吃的又香又干净呢! 伯琮在赵熹怀里缩了缩:“我藏好啦!” 赵熹一把把他搂住,伯琮的眼睛蒙在他怀里,一下子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他看不见别人,是不是代表别人也看不见他呢? 他还太小,并不懂掩耳盗铃的意思。 但那个人,他很快又再次见到了。 那是赵熹二十四岁的天申节生日,可穿新衣服的人却是伯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