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天意从来高难问2
在”,宋朝的灵魂远在黄河南岸,临安只是暂居之所。 坐上车的时候,伯琮有一点小小的失望,因为他坐了一辆骡车,他能清楚地分辨骡和驴还有牛,那是可以见到的,可他没有见过马,也没有见过骑在马上驱逐贼人的将军。 马是非常珍贵的战略物资,好马比房屋还要昂贵,更不要提用它来拉车,如果这次不能见到马,下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缘分了,其实伯琮很想要骑马,或者说,他想做一名将军。 带着这种微末的沮丧,他来到了宫中,住在一个很大的宫里,宫殿的名字叫什么他不知道,因为他不认字,几个内侍宫女像牧羊那样把三五岁的小孩子牧到大厅中央,一个个点名字,点一个出来一个,被对应的内侍接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赵伯瑜!” “赵伯柽!” “赵伯浩!” 伯琮隐藏在小孩子里,他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哭不笑,像一粒不起眼的小沙子,内侍手里的书册翻过,声音不知道为什么顿了顿,宣告似的:“赵伯琮!” 伯琮从孩子堆里面出列,站到大厅中央。 一秒。两秒。 每个小孩都有人带着到自己房间去,可没有人来接他。 伯琮茫然地站在大殿中央。 领头的内侍严厉地往后看,目光所及,大家伙都低着头,没人站出来。 蚌粉铃一点点吸走伯琮的汗水,忽然,一个拎着扫帚的小内侍冲过来:“请和我来!” 其余接小孩的内侍大多有二十来岁,可面前这个小内侍顶破了天也就十二三,生得矮矮小小,伯琮疑惑地看向他,又看向那个唱名的内侍。 那唱名的内侍明显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