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天意从来高难问5
开心起来。 爹爹去给他找岳承宣啦! 第二天早上,他准时睁开了眼睛:“爹爹和岳承宣到了么?” 张去为说:“还没信呢,等官家一到,臣就带着哥出去。” 伯琮乖乖地去弹了一会儿琴,在摧枯拉朽的锯木声中,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跑出去看看,中午的太阳又大又猛,伯琮又蔫了,他坐在石阶上发呆,没有屋檐的荫蔽,天空没有鸟飞过,安静且燥热。 没有爹爹,也没有岳承宣。 直到张去为从阑干处穿过:“哥,哥,来了!咱们走吧,诶呦,怎么在这儿晒着呢,看脸红的!” 伯琮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脸有点发烫,他被张去为带着去坐车,车上他一直坐立难安,趴到车边掀帘子:“这路我是不是来过?” 1 歌声杳杳传来,又是熟悉的望仙桥。马车停下,伯琮抓抓脑袋:“这我来过呀。” 他将信将疑地跨过门槛,穿过绿荫荫的葡萄架,结着红彤彤果子的石榴树,莲蓬在水池里荡漾,一个穿着蓝布袍的陌生男人正在给田地松土。 伯琮噔噔噔跑过去,那男人听见脚步声,把锄头收了收,转过身:“你是羊哥吧?” 伯琮有些惊讶:“我是羊哥!你知道我?”他仰着头,看向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这个人看起来高大,可眉眼间非常温和,半点也不凶,就好像一座高山,任生灵攀附。 伯琮情不自禁地放低声音:“叔叔,你知道我爹爹和岳承宣在哪里吗?” 男人说:“官家在屋里。我就是岳展。” 伯琮冲口而出:“你?”他仰着头,不可置信地绕着男人的腿转了几圈:“你是岳承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