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长安回望绣成堆1
手抓在膝头,感觉有点危险,还有一点紧张:“我……” 他要回到山下去,回到宋朝人的营帐,回到汴梁的怀抱! 可来不及了,好像他刚有起来姿势的那一瞬间,乌珠就把他拽住了,也许也不是拽,他拉了拉他的袖子,把织锦的,光丽的衣袖摁到土地上,然后亲了上来。 嘴唇一点点摩擦过赵熹的额头、眼皮、脸颊,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亲着亲着,乌珠的手探进了他的袖子。 赵熹想起他们疯狂的初夜,也是这样的野外,潺潺的小溪,透进来的一孔月亮。 不可以再继续了。 他想要推开乌珠,可隐藏在袖子下的手却接收到了什么东西。亲吻就此结束。 他拿出来看,躺在掌心上的是一颗黑色珍珠。也许它被人从乌古论江上的蚌壳里掏出来的时候还是美丽丰润的,可年岁日久以后开始钙化、干瘪、缺乏光泽。 赵熹忍不住笑起来,他控制不住自己。 乌珠愣住了,有点无措的,赵熹的反应超出他的预期:“你笑什么?” 我笑我和这颗珍珠没有任何差别。一颗珍珠,黑珍珠,像变异的产品,廉价,不符合审美,赵熹甚至不会用这种大小的珠子来镶嵌衣服,连磨成粉敷脸都不会,也许拿来打弹子。 把这颗珍珠扔掉会怎么样?从山上把它扔下去,像一颗石子,就说自己手滑了,他会把我怎么样吗? 他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因为我是更好的,更珍贵的。 战利品。 黑珍珠捻在赵熹的指尖,他继续笑着:“我想起来,就是这颗珍珠。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想,人家说女真人耳朵上戴金环,你怎么戴珍珠?多看了两眼,结果你就瞪我。” 谎言冲口而出,他到底也没有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