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9
了,疯的不轻,竟然摇摆不定了这么多天,沉浸在虚假的欢乐里,只要是男人,都可以给你这份快乐,乌珠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 他要—— 赵熹站起来,对宗望拱手:“是,二哥。回去以后,我会把二哥的话带给我皇帝陛下的。” 宗望愣住,又很快眨着眼睛微笑:“好啊,九弟。这次这帮人袭营,你也受惊了,刚好回去休息休息。我也准备了一些礼物给你送行。” 士兵们抬着大箱子出来:“这是一万锭黄金,给你压惊用。”又有人捧过来一个托盘:“喏,‘你说’这是你爹爹用过的金茶壶,也还给你吧。” 2 赵炳的脸色有点奇怪,万幸,他终于克制住,没有说出来。 赵熹接过金茶壶,向他致谢,捧起这个礼物往回走,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回了一下头。 乌珠站在宗望的左边,没有动,盯着他,他身上穿的衣服是赵熹今天早上给他挑的,赭紫色的绵袍,辫子七歪八扭,属于赵熹今天练手的试验品。 银瓶沉,玉簪折。 赵熹转头,继续向前走,路过围场上垂着脑袋的尸体。 一个没见过刀的人,即使把刀抵在他的胸口,他也不知道刀的危害;一个不知道谎言威力的人,绝不会三令五申地强调忠诚。 很遗憾,乌珠还是获得了本次战争中最好的一件战利品,一个身份尊贵又行为下贱,心甘情愿自投罗网的,身怀秘密并且袒露秘密的,畸形的亲王,比被迫和亲的公主更珍贵。 赵熹跨了很大一步,终究没有忍心踩宋朝掉落在地上的,沾满灰尘的旗帜—— 那是一轮西沉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