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8
鸯泺,我就带着一百个人去捉他,他的护卫阻拦我,来一个我就杀一个,杀的枪都卷刃,箭都空了。最后,我抢了他们的兵器,又杀了八个人,俘虏了五个人。赶到行宫的时候,发现耶律阿果已经跑了,把这尊观音像还有传国玉玺都丢在那里。” “我把传国玉玺奉给了我阿爹,我阿爹把这尊观音像赏赐了我,这是我征伐辽国所获的两个至宝中其一。” 在这尊如生的观音像前,赵熹问他:“其一?那还有一件是什么?” 乌珠说:“你见过,我戴的黑珍珠。” 凌乱而充盈的帐前,一叠叠的箱子里,天光洒进来,映照着这一尊纯金观音,他俩在观音像面前说话。 观音垂眼,看向他们。 “斡离不一直很讨厌我,你是不是觉得挺奇怪的?” 当然很奇怪,如果说第一次见面,宗望打宗弼,还可以说是因为他“违背军令,擅自追击”,那么,在宋军袭营的时候,宗望带着其他将领走,却单独把乌珠留在这里,和趁机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兄弟间再不和睦,乌珠也是归属于宗望帐下的,乌珠的势力全军覆没,宗望能有什么好处?至于乌珠,他更是在赵熹面前毫不讳言,直接诅咒宗望去死。 可这些事情到底是别人家的家事,赵熹就算感到奇怪也不会多问。 可现在,他竟然对这事也生出了一分关心,为谁? 这不是很好的预兆,可乌珠的声音打断了他如麻的心绪。 观音静静聆听。 “斡离不的阿妈纥石烈,我的阿妈乌古论和我阿爹完颜,三家都是女真贵种,世代婚姻、永为亲戚。完颜部族是最强大的那一个,纥石烈与乌古论都奉他为主人。 直到显水江上挖出了一颗黑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