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天意从来高难问8
了他的名:“普安,你也见过这刺客,以为何如?” 赵瑗道:“臣以为,岳展身后有字、有什么字,天下皆知,靠刺青就认为这刺客是岳展党羽,实在武断。难道今日所有耳戴金环之人都属于女真?” 这个字好难呀,可他不好意思让岳展倒立,就想自己倒立过来看,还好头刚一歪,他就模模糊糊认识了。 “报……” 大臣道:“正因为岳展身后的字天下皆知,这刺客纹刺于上,足以见他对岳展之死怀恨,乃至于行刺乘舆。岳展虽死,竟有如此遗祸,不将他明正典刑,不足以儆天下之人!” 赵瑗摇头道:“我不知。” 那臣子冷笑:“大王难道不知道有此字吗?” “国……” 赵瑗雀跃道:“我也要刺青,我也要在背上纹字!” 赵熹和岳展一起笑了:“你先认全字再说吧!” 雷打的越来越急,赵熹道:“你叔叔不爱人知道这个,因此外头人都不知道,你要保密,知道么?” 赵瑗懵懵懂懂:“知道了。” 叔叔真奇怪,这是多好的字呀!等赵瑗有了纹身,他要到处去晃荡,说不定就不穿上衣了,赤裸裸给人看。 胳膊上隐隐约约有一些痛楚,赵瑗向前一步,赵熹面前的那张御桌不再高大,他直视殿下的臣子。 “我不知道的是,岳展已死七年,尸骨朽烂、不知何处,上无父母、下无儿女,无处鞭尸、无法株连,敢问相公还要如何明正典刑?” 那是夏天第一场雷雨,最后一道闪电,劈开天空,劈过窗棂,透过绢纱照到岳展背上。 水珠滑过岳展的皮rou,被赵熹拂去,像一种妥帖、爱护的擦拭。 霎亮霎暗的四个大字。 尽忠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