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6
帐篷被搭好,赵熹站起来,走进去。 这是非常简易的行军帐篷,大多用于军队急行,用帆布做成,形状犹如一个大号的粽子,其功能仅仅可以遮风避雨,非常闷热不透气,如果遇上春秋天气好的时候,大家宁可在外面席地而睡也不会睡这种地方。 乌珠跟着他走进去:“什么意思?” 赵熹再次查看了帐篷里面的环境,月光反出帆布上一点黄色的光,因为是新的,帐篷里的粉尘味还没有散去,很刺鼻,赵熹打了个喷嚏,出来的太匆忙,什么辎重都抛下了,帐篷里只有一层帆布,最中间有一条薄毯子,大概是给人睡觉用的。 赵熹十六年来都没有在这样的环境里居住过。 乌珠走进帐篷,放下了帘子,月光被隔绝在外面,帐篷里成为一个黑暗的小世界,刺鼻的布料混着血腥气和土腥气,还有透气孔里照进入的一管月光。 在黑暗里,衣物的摩擦声也那么明显。 窸窸窣窣了一阵,不知道是谁的衣服被解开,赵熹哑着声音:“你过来。” 乌珠有过很多次在夜里行军的经历,黑暗难不倒他,他循着声音走向赵熹,然而还没有走上几步,他的手腕忽然被捉住了,一孔月光打在赵熹袍摆,黯淡的落花流水。 赵熹捉着他的手,伸向自己,从腰间的系带缝隙里钻进去,亵裤早就在窸窣中被脱下,袍内空无一物,乌珠带着茧的手掌抚摸过他的腹部,粗糙、明晰,一切触感都被放大了,他拉着乌珠的手下探,抚摸过他的yinjing,然后再往下,停到他的阴蒂上。 这个地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接受造访光临,他感到自己在喘息,乌珠的手让他的yinjing和阴蒂一起微微肿起来。 如果有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