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天意从来高难问3
豫似的:“我想,那三十个假装被俘虏的商人还没有出场,会不会和他们有关系?” 伯琮觉得赵熹孺子可教:“是呀!是呀!岳承宣早就算过了,敌人向后逃的时候,却发现那三十个被俘虏的‘商人’挣脱了束缚,从乱军中抓住了陶俊和贾进两个人,这一下,他们前进不得,也后退不了,只能原地投降了!” 然后他忽然叹气,眉心拱起来,很忧愁:“他打赢了仗,可是,岳和大善人就在这个时候去世了,岳承宣就只能回家奔丧,这就是他第一次从军。” 赵熹带着他坐在一把高高的椅子上,伯琮的腿踩不到地面,宫娥正往前传菜:“岳展的事,你也是从书上看的么?” 伯琮没好意思撒谎,低着头嗫嚅:“听的。” 赵熹又问:“他第二次从军是什么时候?” 伯琮说:“第二次从军是在平定军,保护了魏王的旧宅子,一箭射死了强盗张超。但是、但是……” 赵熹淡淡道:“但是他又被罢免了。第三次从军是什么时候?” 伯琮立刻回答:“第三次在河北招讨使张所门下,后来将领王彦想要杀他,他就离开了,召集了一帮义士,打金兵,想去见东京留守宗爷爷,可他去世了,他就在杜充手底下,后来杜充逃跑,投降了金人,他就带领不愿意投降的军队截杀完颜宗弼。他们在建康的牛首山打了一仗,完颜宗弼,他、他——” 赵熹问:“他怎么样?” 伯琮很完整地复述词汇:“‘仅以身免!’” 赵熹矜矜地笑了,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愉悦,所有的五官被调动起来,眉毛像墨笔点到水中,哗啦就晕开了:“仅以身免。”他反复咀嚼这个词,接过宫娥手里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