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做、做吗
最后一个音响亮且圆润。 温尔已经很难思考了。此时Alpha近距离的一股信息素让他呼吸更加急促。他才发现,这个人的信息素就是酒味的。 ……也许一时好心把他捡回家是一道孽障。 温尔脸颊上布满红晕,嘴巴也通红。那个醉酒的Alpha似乎呆滞住了,看了很久才忽然向前迈了一步。就这一步让温尔警觉地喊道:“别过来!” 但是声音没有预想的尖锐,反而软软的。 软到Alpha根本没听进去,只是脑子处理不过来这样的信息一样疑惑地歪头,试图想清楚眼前这个很香的Omega刚才对自己说了什么。 他妈的想不通,不想了。 孟骄南放弃思考,顺从本能释放信息素与Omega纠缠。第一次体验到这种灵魂震颤的快感让他飘飘然地好似在云端。他立刻三下五除二解开裤腰带,动作利索地像是没喝醉一样,以至于温尔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脱得就剩下一条灰色内裤,外裤堆在腿上露出年轻而有力的大腿肌rou。 温尔着急地“喂”了一声。 孟骄南听见了,扒自己内裤的动作有所迟疑。他没懂Omega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现在吸着人家的信息素,就格外好说话。 温尔问道:“你干什么呀!” 孟骄南这次很认真地听了,也很认真地想了,明白了Omega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