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做、做吗
孟骄南的想法还没完就中断了,断片一样陷入半昏迷状态。 温尔拖着他回家,楼下开单元楼大门的时候还遇见了一个大妈。那大妈惊恐地看着温尔拖这个失去意识的小伙子,温尔连忙解释道:“他他他他喝醉了!” 大妈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温尔满脸尴尬地把人拖进了电梯,按下了自家的楼层。 他现在格外庆幸自己家有电梯。 温尔累得满头是汗,气喘吁吁地拿钥匙开门,把人拖进客厅,避免人直接摔在沙发上,他还凹了一个青蛙一样的姿势,艰难地把身后的Alpha放倒在家里最大的沙发上,自己滑落坐在地上,缓了好久。 过了一会,他才起身关上了门,去厨房拿了烧了壶水,准备泡点茶,有需要的话可以用来解酒。之后他又去洗了一条温热的毛巾,给满面通红地Alpha擦了擦脸和手。 Alpha身上的酒味真的很熏人,温尔又不好脱了人家的衣服洗掉,所以很难受。 也许是毛巾擦过的感觉很舒服,Alpha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像是看到了温尔又像是没看到,还没等惊喜地温尔开口问他是不是醒了家在哪,那Alpha就大着舌头道:“哎……挺……好看哎你。” 是不是加德那小子点的服务生啊? 但是后半句没问出来孟骄南就又掉线了。 温尔立即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