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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点几近于无的触感却让Alpha立刻感受到了,他兽类的瞳孔紧紧盯住自己怀里的Beta,听Beta道:“去我床上。” 声音是他记忆里Beta最温柔不过的声音。 这个时候,这样的声音无疑是最好使的拴狗链。约沙法立刻毫不费力地把浴袍半落的Beta抱在怀里,大步往卧室走。 卫琅不喜欢别人进自己的卧室,但他实在站不住了,太累了,所以没办法的办法,他只好允许Alpha上了自己的床。 但上了床的Alpha有了使力的支点,更加放肆了,犬牙叼着卫琅后颈皮打桩机一样耸腰,一下一下往下砸,用自己的身体重量将Beta牢牢压在身下。 卫琅最后提醒道:“不准、咬。” Alpha撕咬伴侣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是本能,此时阻止约沙法无疑是十分困难的。约沙法焦躁地用鼻尖在Beta后脖颈上闻,却怎么也闻不到腺体信息素的味道。 他想射了,也想把信息素注入身下人体内,打上自己的标记。 卫琅觉得自己身后像是趴伏一个喘着粗气的野兽,焦躁地在自己脖子上闻来闻去也没闻到想要的东西,只好恨恨地叼起一块后颈皮低吼着一边冲刺一边在身下人温暖的xue道里射精。 约沙法射完仍然不拔出来,而是不满地骂了句“cao”,单手抬起Beta的脸不安地胡乱亲了一通。 Alpha没能标记自己的伴侣,就像旅行者在沙漠里失去了指南针,无尽的茫然、不安和空虚都一股脑袭来,占据了Alpha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