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罚写
,趁现在天光好快写吧,等天黑就什麽都看不到了。」 骆情愣住了,只因她客套地对惊扰太后一事表示道歉,太后便认定她真的说要对任嫔下蛊吗?现在还罚她抄写心经?依这纸笺的大小,要将一篇心经全都塞进去,她恐怕要像刻字般地一笔一划写着,才不会把字给写糊了。 她的手,还带着伤啊! 原来喜鹊雪燕对她们的指控不是空x来风,李澈对她的提醒也其来有自,自己会被b得宁可失忆更不是没有原因,连她现在也好想立刻就抛下一切逃走啊! 可是现在後悔也来不及了,的确是她逞了口舌之快而跟任嫔起了冲突,让她们有了藉口可以罚她。吃过一次亏後,她便懂得身处後g0ng不能如此意气用事,免得再让她们抓住把柄找她麻烦。 她拿起笔沾了墨,开始在纸笺上刻起字来: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不知过了多久,骆情只是写着,感觉屋外的日头愈来愈斜,再愈来愈暗;感觉任嫔和太后用过午膳,也用过晚膳;感觉桌几边上多了一盏灯,却不b日光明亮,还时不时晃动;感觉自己的视力愈来愈模糊,双脚也早就麻痹失去了知觉。 虽然希望渺茫,但她还是盼着李澈在下朝後会来解救她,可是一直到深夜,屋外连一点的风吹草动都没有。漫长的等待大大地耗损了骆情的心志,脑中不断地浮现他对她说的那句话── 你不是骆情,滚! 像是烙印在心头的诀别,揪着她的x口令她难受至极。忍了半天的悲恸,渐渐在眼中浮出一片氤氲,连带地让刻字的速度变得愈来愈慢。 「母后这是在g嘛?」 背後响起了她最想听见的声音,她的手微微一颤,可却还是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