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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的话,一早送罗齐回来的时候他直接脱身而去不就可以。再者,方才在采香阁时,他也大可以无视这个突然跑过来抱住他的人,一个被下了春药迷迷瞪瞪的人,又能耐他何。 左柏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善心大发,以至于现在在这个昏暗干冷的房间里被一个陌生的,甚至可以说是他并不喜欢的人压在身下,进退两难。 如果继续留在这里,明天之后要是传出去…… 他与男子厮混事小,要是被人知道与他厮混的人是罗齐,那这事估计很快便会传遍胪月城,回家后指不定要被拎着耳朵挨训。 其实现在想走也不能说是难事,先假意应承着这人,把压在身上的这个人慢慢移动下去,然后自己轻轻抽身……左柏安思绪越发遥远。 下身突然一阵钝痛,左柏安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从对方手里夺过自己的东西紧紧捂住,怒道:“你想折断它么?” 罗齐捧住他的脑袋,湿漉漉的嘴唇在他脸上涂来涂去,声音含糊道:“求你,帮帮我,真的进不去,求求你…..” 左柏安怒气未消,他和罗齐的距离近到不能再近,脸贴着脸,急促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边,guntang的身体在这个凝滞的空气中仿佛是唯一的出口之处。 空气持续胶着着,左柏安轻抚安慰着自己的性器。 …… “左柏安,求你了,我不会说出去的,不会有人知道的,我真的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