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昭觉得自己可以忍
言,心脏酥酥麻麻地实在是舒服极了。 他的目光落在青年的字上,果然笔锋凌厉极有风骨,似乎在写西境税收之事,居然还提到了朝中最近正在讨论的戍边法。 霍司昭虽然不善文法,但也能看出青年确实言之有物,与那些引经据典写了八百字才到正题的文书完全不同,让人一眼就能看明白,观点居然还是在驳斥。 实在是可爱得很。 霍司昭只觉得全身越来越热,身上的龙袍越发显得滞闷,下体忍得太久,甚至隐隐有些发疼。 说实话,霍司昭长到二十二岁,还从未这样忍耐过。 他一向肆意妄为,虽是皇贵妃所生,却从小就不受父皇喜爱,说他凶悍无情宛如兽类,十五岁时干脆自请去了北境。没想到皇兄们争来争去居然死了个干净,皇位最终直接落在了他的头上。 他二十岁登基,不到两年就彻底掌控了朝廷。虽然厌烦政务和那些喋喋不休的大臣,但霍司昭却真的喜欢这天下至尊之位,喜欢所有人都拜伏在他的脚下言听计从,更喜欢将所有的一切都牢牢地握在掌心! 他霍司昭,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忍耐。 然而看着眼前这丰神俊秀让人心尖发烫的青年,霍司昭却突然觉得似乎可以忍忍。 这般对胃口的极致美味,即使是狩猎的过程,仿佛也带着说不出的美妙滋味,令人心生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