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标记5
他感到羞耻,感到无地自容。 水淋声随即停了下来。 郁岭秋沉默地看着他哭,把手里的花洒攥了又攥,搁回去了。 后边谁也没说话,郁岭秋等他哭到不哭了,拿热水给他简单冲了澡,换了身衣服,带回卧室里打了抑制剂。 抑制剂没有明显缓解的效果,但现在也只能凑合着用上,又给倒了些水,就坐在萧景安旁边,等他缓过去。 好在之后萧景安没再失控了,再睡下后,就直接睡到了天亮。 郁岭秋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跟他相处,但萧景安却不如之前的自然,他心底里对郁岭秋那点隐隐约约的怕,忽然具象起来,对方抱他搂他时,萧景安就浑身紧张,像被蛇缠上似的,僵得厉害。 不过他的恐惧没起上什么用,郁岭秋无视那些依旧去亲昵、撩拨,再僵硬的身体也逐渐软下来,只顾得上和他交缠了。 郁岭秋抽空独自去了医院。 “这个手术是不可逆的,之前就跟你告知了,一定要想好再决定——一年的服药期不够你考虑清楚吗?” 医生冷冰冰的话让郁岭秋的脸色也冷起来。 “一点回旋的可能都没有?” 医生对于他反悔的意向感到很头痛,只说,“你把检查做了再看,不过基本没什么好结果。” 医院人太多,郁岭秋不想耽搁太多时间就没去做检查,他准备放寒假的时候再去考虑这些事情,目前首要的是看好萧景安。 他该怎么办呢?现在是信息素也闻不到,还没法安抚对方的发情期,更可恶的是,这个婊子竟然撒谎骗自己。 那就只好天天紧跟着,寸步不离地守着萧景安才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