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塔下的居酒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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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的那些行为。 不过跟青泽达雄的交往属实在我的人生阅历里占的比重少的可怜,不然我也不会在五年后再见到他时,思考良久这个「装做和我认识很久的」家伙到底是谁。 我也是在站在调酒台后为他调完那杯威士忌才逐渐想起来——这一切还要归功于青泽自己,把那时我和他的关系迅速打成了一个死结,然后再也不相见。 在和青泽在东京最后一次见面的前一周时间里,我的记忆里剩下的除了工位屏幕上的代码bug就是小组讨论的会议室的样子,以及手机消息群工作组每天一次的进度追问。 当时我负责的这个项目开发进入了一个瓶颈阶段,前期架构的开发程序出现了大量的bug需要修补,经理想要达成的目标和我们的实际进度相去甚远,我急于寻找方法,顿感所学甚少,每天在工位上都是蹲在论坛和各种专业书籍里。 最后才遗憾得出一个结论:由于公司招聘制度受限,我手下这些比我还没有经验的新人比我还一头雾水,以目前人员的能力,根本无法达成甲方的要求。 我知道这是个目前阶段交给我、或是交给同期,都无法完成的任务,然而管理层不懂技术,只会提出天马行空的要求,不断加大工作的实际执行难度。 这样的断层割裂导致的信息差很致命,但总要撕开给他们看看。于是那天下班前,我去了经理办公室,跟他说了目前的情况,希望他能委派一个更有能力的人来胜任这个职位,我做好了退出的准备。 经理听了点点头,说他大概感觉到了这个项目的情况,只是没想到这么艰巨,但他驳回了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