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早晨捉J,被得乱七八糟,失
吓了一跳:“你干嘛?” 薛至尧利索地扒干净沈幼航的衣裤,将他纤细的手腕一并攥住,又用右腿卡开他并拢的膝盖,在沈幼航的反抗声中教育谭铭:“你哥就是个胆小鬼,逼问他的内心只会适得其反。你看好了。”说着低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沈幼航只觉得嘴巴里闯入一根柔软又强硬的东西,他敏感的上颚被舌头扫过,让他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接着那根舌头又扫过他的牙床,纠缠着他的舌头,不断吞咽他的唾液,压榨他肺部的空气。他被吻得昏昏沉沉,连女批什么时候被手指撑开也不知道,直到阴蒂上传来尖锐的快感他才如梦初醒地尖叫,熟透的女xue也开始分泌出润滑的yin水。 批rou被手指分开,却不断缠上来讨好它们,却只遭到了更过分的对待。修剪整齐的指甲在yindao里左右突击,势如破竹的直击敏感点,整个手腕用力带着手指震动抽插,搅得批里天翻地覆,很快就绞紧了手指喷湿了掌心。接着一根熟悉的roubang狠狠捅进来,直击女xue深处,顶着熟悉的zigong口像是在打招呼。 cao进zigong的快感令沈幼航如痴如醉,思绪混乱。他摸着肚皮上被roubang顶出的凸起,掉着眼泪胡乱说着自己被cao坏了。薛至尧埋在他胸前笑了几声,底下动作却不停。幼嫩的zigong不断被捅开,像多汁的水母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