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蓝桉愣了一下,抬眸盯着手机屏幕喃喃道:“我才没有……” 陆释槐不知道把手机放哪了,可能是电脑屏幕边撑着,眼神往下放便能看到蓝色键盘的一角。 蓝桉忍不住轻轻一瞥。 上次去没注意这人反差挺大的,键盘用蓝色…… “那你怎么不说话了?”陆释槐问他。 蓝桉支支吾吾,“反正没有就是了……” 说完,没等陆释槐回答,飞快留下一句“我去码字了”就挂断电话。 陆释槐:“……” 隔日。 前几天还日光毒辣的广东终于在十一月初大发慈悲降温了,从二十八度的高温天气一夜降落到十二度,相信在一些地区的广东老表们对过山车式降温已经熟门熟路了。 早上棉袄下午短袖。 不过蓝桉是个意外。 管他二十八度还是十八度还是八度,一件秋季校服外套过一周! 以至于他被广播叫到会议室里时人还是缩成一团颤颤的。 黎池见了都觉得阴公啰。 蓝桉坐到会议室里黑色的高椅上,短腿悬空,耸着肩膀颤抖得不成样子。左手边就是黎池,两人紧挨在一起。 黎池带了副银边眼镜,脖子上挂着工作牌,再过旁边还跟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新生。 “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黎池挑逗。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我我是冷的!”蓝桉如实回答。 会议室的门大敞着,这里是三楼楼层又高,风呼呼往里钻,不仅蓝桉觉得冷,在会议室里的其他医生与学生也冷。 黎池无奈,只能走到饮水机旁为他倒了杯热水。 蓝桉喝了一半,颤抖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