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眼神,是那么的痛苦、仇恨和绝望。
我哪只手里有虫子?” “……左、左……” “啊!猜错了!” 一只虫子钻进阿无的眼里。 天青的笑容诡异:“再猜。” 阿无又痛又怕,不敢说话。 天青可惜道:“你没有认真听游戏规则,我没说过不能不回答吗?坏孩子要受到惩罚。” 再一只。 无数只,数不清有多少只。 阿无痛到无法呼吸,用老方法,扇自己的脸来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主人……主人……求您……求…… “我不敢……不敢了……求您……主人……” 天青一口一个地吃着葡萄,酸甜的汁水从染色的指甲上留下。 阿无扇得自己脸都肿了,头也被痛昏了。天青忽然起来,伸腿猛地将他踹进蛊盅中,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就被蛊虫潮淹没到窒息。 天青哈哈大笑,俯视这个被虫撕咬着却拼命挣扎的幼儿,眼神中水火交融。他走了,地窖里没有一丝光,只能听见微弱的求救声。 三日后,天青重回故地,挖出奄奄一息的幼儿。因生活在终年不见天日的万荒,幼儿本是苍白的皮肤。然而现在,却被虫撕咬出一个又一个坑洼。 天青用力弹了下阿无的额头,“喂,醒醒。” 阿无似乎失去了痛觉,并未回应,天青便将阿无扔到guntang的沸水中,阿无被烫醒了,天青又把他捞上来,笑眯眯地评价:“你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幼儿全身没有一块好rou,已经不像一个正常的人了。他没有力气地睁开眼睛,这应该是他仍为人的证明。 因为那眼神,是那么的痛苦、仇恨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