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耳塔引以为傲的清洁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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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监区后空气忽然变得很冷,瓦尔塔的三幢主楼,政务处,医院大楼一片漆黑,只有每层楼两端的警卫室还亮着光。值班的士兵认出是我,没有阻拦,任凭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关押埃里希的房间。为了防止战俘自残和逃跑,病房的门在晚上是不关闭的。埃里希和我抱怨了很多次,称这样根本无法休息。我告诉他那你只能好好养伤咯,不然我也帮不了你。尽管没有门,这间医院还是安静的奇怪,除却很浅的呼吸和呻吟声,没有任何人说话,即便没睡着的战俘看到我也很快挪开眼神,缩回被窝里,满脸惊恐的沉重呼吸着。恩斯特也没睡着,我走进房间里时正看到他依然保持早上的姿势,目不转睛的盯着天花板。我将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他也只是眨眨眼,没有反应,只有胸膛的起伏将他和一具尸体区分开来。出于好奇,我将手伸进衣领抚摸他光滑的胸部。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用一点力气,我甚至没有特意去触碰敏感的rutou,可恩斯特还是睁大眼睛,浑身紧绷,张开嘴无声的呻吟起来。他一直看着天花板,没有哀求我,也没有尝试避开,好像只剩下这点最基础的生理反应-神经质的瞪大眼睛表示不适。我觉得有些没意思,帮他把被子掖好,来到房间里的第二张床边。 屋里太黑,又没有窗户,我只能借着门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勉强看清埃里希的姿势,他习惯侧躺,脸朝右边,和在家里时一样,右手搭在枕头上,左手团在胸前。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眼眶和脸颊的凹陷,以及即便在睡眠中也依然皱紧的眉头与往下撇的嘴唇。他太瘦了,平躺的时候勉强还看起来人模人样,侧卧就单薄的让你想象不出他是一个成年男人。我就这样站在床边默默地观察他,他看上去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