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X别变成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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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军纪都是其次,重点是胜利。“托特豪瑟的赌徒”,在成功奇袭拉瑙卡后,莫里茨赢得了这个半是夸赞半是调侃的绰号。他是那样的忠心耿耿,如果不是因为副官的临时反水,一定会以身殉国。谢瓦尔德绘声绘色的告诉我们他是怎样嘴里塞着手帕,双手双脚被铁丝和麻绳捆的结结实实,塞进麻袋里像包货物一样被投降的副官丢进指挥部。米加斯的军人没有第一时间给他解开,而是任由他被折磨的小便失禁,肌rou筋挛,濒临截肢才大发慈悲的松绑。他因此落下不良于行的毛病,更显凄楚。为了方便运输,当然也为了羞辱这个落到自己手里的敌人,士兵们给莫里茨找来一个狼犬的笼子,里面铺了稻草破棉被。莫里茨无法站直或躺下,只能依笼而坐,用棉被围住伤腿,萎靡不振的随着木架医疗车的颠簸左右晃动,直到头发被雪水打湿开始发卷。 我有时会好奇当初同样残疾的埃里希是不是也被帕罗亚的姑娘们用同样的方式摆弄的。我从未问过埃里希或是穆勒,只是暗示谢瓦尔德和我分享。她告诉我被轮jian后的穆勒如何安慰痛不欲生的长官,毫无说服力的劝慰埃里希不需要为他担心。从谢瓦尔德口中我确认穆勒撒谎了,光是红色管弦乐团里cao过他的女人就不止十一个。在军需车的斗篷下,和几个被俘虏的军医一起,穆勒每晚为敌人张开双腿或是撅起屁股。谢瓦尔德描绘出的押送场景凄惨又yin乱,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几个一丝不挂,只在肩上披外套的战俘步履蹒跚的穿梭于帐篷之前,不断重复着跪下和翻身的姿势。帕罗亚人用鞭子和手枪戳弄他们柔软的身体,很快战俘就不再反抗,开始呆滞的扮演起军伎和发泄品的角色。他们的脸在强jian时被按下去,有泥土也有干涸的血沫,眼睑下方却有两道被泪水冲刷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