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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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他认得我,但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证件,你在瓦耳塔,乃至整个米嘉斯都寸步难行。我把证件递过去,“您的母亲怎么样了?” 华西金借着光翻看证件,一条条细细查看,他宽阔下巴上生了点粉刺,大约是被刮胡刀弄破,渗出一滴非常细小的鲜血。“承蒙关照,很好。”华西金抬起头,上下打量着下巴微微扬起,站得笔直的埃里希。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目不能视的囚徒,他的体态倒是很骄傲。华西金大概能猜出埃里希的身份,吞吞吐吐的问,“他有证件么?” “他没有,但如果你可以打电话给保安局三处的谢瓦尔德中尉,她会批准临时证件。” “稍等。” 1 华西金走进黑玻璃窗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又钻了出来,脸色有点发红,对我点点头,示意可以通行。接着,他冲对面的士兵大喊,“戈波夫,两点四十五分以后封锁整个瓦耳塔,直至另行通知。” “谁的命令?” “上级的。” “什么上级,说清楚。” “闭嘴,戈波夫,你照做就行了,这是保安局的命令。“ 戈波夫啧啧叹气,悄悄做了个祈祷的手势。 华西金把证件递给我,“祝您有个愉快的下午。”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显然被谢瓦尔德吓到了。 “希望如此,米哈伊尔。”我用余光观察着埃里希的一举一动,“希望如此。 我抓着埃里希的肩膀,半押解半搀扶,往狱政处走去。他比我高一点,被压的微微弯腰,却因目不能视,被迫任我牵引。沿路上偶尔会碰到还没回家的同事,她们大多参加过惹事儿派对,甚至有自己的“专属卡扎罗斯人”,非常清楚我们间的肢体语言。 “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