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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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活来,几次昏过去又被折磨的醒来,如小兽一样高亢悲鸣,“我错了,我认错,”他尖叫着,扭动着还没长开的少年肩膀,想要从敌人桎梏中逃离,“求求你们了,让我回家,我想回家。”女兵们抓着关节把他重新按倒在地,像只标本青蛙一样,被钉的四肢大开。 “他和你有一样的口音诶,”我笑着对埃里希说,“就像在cao年轻时候的你。” 柯尼希变得毫无攻击力,曾今的装甲少年兵,瘦小,苍白,浑身青肿,下身流出鲜血和jingye,因不知哪一处的伤口而呻吟,用强jian和折磨开启崭新的成年人生。他如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鸟,瑟瑟发抖,柔软的卷发湿漉漉的黏在额头上,胳膊和大腿上挂满淤青,其中带血的甲印来自谢瓦尔德,有机油的指纹来自贝卡,如手镯的弧形则来自柳鲍芙。 我已经很久没和埃里希以外的人做过爱了。因此我后入他时竟觉得有点恍惚。埃里希再怎么消瘦也是一个壮年男人,柯尼希却实实在在是个孩子,孱弱的晃动着臀部,甚至无法保持翘起的姿态。我们只好垫高他的胯部才得以顺利插进去。他痛的太厉害,竟在意识朦胧间抓住了我们的手腕,像难产一样喘息着,随着每一次插入发出尖细的嘤咛。他的后xue又紧又涩,且热得惊人,不论多少润滑油都不起作用。 “看看那是谁?”我把柯尼希抱在怀里cao,用手指堵住他的铃口,用力摩擦。 柯尼希声音都变调了,“是少校,是克莱茨少校,”他无师自通的开始冲我哀求,“让我射,求求您了,长官,让我射。” “埃里希,你说,我要不要让他射?“ 埃里希的手背被自己抓出了鲜血,他看着我,满脸心碎,好像不敢相信我竟会如此恶劣。我拔出yinjing,更用力的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