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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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装甲部队的克莱茨少校。” 卡季卡很快地打量了一下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久仰大名。原谅我不和您握手了。”接着不等埃里希回答就转向我说:“看来你过会儿不打算参加了。” “再说吧,我我的意思是,你们不缺人,对吧?” “不缺,亲爱的。那么我们过会儿见?” 这样的对白还发生了好多次,埃里希羞的脚步蹒跚,面颊绯红,我却得意洋洋,好像牵了一匹良种马到处炫耀。她们对埃里希的评价都不算很高,这也正合我意。埃里希应该知道自己客观来说,确实没什么特别的。 走到第五个门后,我把他拽进房间。摘下眼罩,埃里希用军士长的苛刻很迅速的扫视着房间,细节到木桌上永远擦不干净的陈旧墨渍和用吸铁石固定在穿衣镜旁的纪念弹壳。 “你的办公室?” 我没有回答,拉开窗帘,露出颜色如吝啬鬼沏出的茶叶的落地玻璃,示意他站过来。“我很难过,埃里希,你知道为什么我很难过么?” 1 埃里希没有说话。我站在他身后,从口袋里掏出散发着酒精气味的尿道针,轻轻划过他的脸颊。无需多言,埃里希闭上眼睛。条件反射的缩起肩膀,尽可能的远离曾给自己带来剧烈疼痛的金属小棒。“我不知道。”喉结滚动,他声音沙哑地说。 “因为我觉得你不太开心。当然,情有可原,一个军官和下属一起被敌人强jian,一个有尊严的成年男人被折磨的小便失禁,这确实不是什么令人兴奋的事儿。”我拍了拍他的脸颊,“你的人生真是不能更糟糕了,所以干脆彻底放弃,是不是?” 他低下头,恨我恨到了极点,却又实在害怕被折磨,因此脸上出现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