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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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段时间,埃里希基本回归到刚来拉瑙卡的状态,除了zuoai,大多数时候不哭不闹,冷漠而迟钝的慢慢枯萎。 我起床时他早已梳洗完毕,在窗边反复的同一本书的同一页的同一句话,他会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我提醒说早餐时间到了才阴恋恋不舍的放下。书本成了屏障,假模假样的让他免于和我沟通。餐桌前穆勒端上抹黄油的烤面包,麦片和牛奶,全都热气腾腾,然而除非我们逐个步骤指引,埃里希甚至不会碰一下食物。 穆勒贴心的提议把普通麦片换回加rou桂粉的麦片,因为“这是洛夫城的习惯,少校过去常常这么吃”,我极其讨厌rou桂,但出于对埃里希健康的考量,还是不太情愿地做出让步。 “你都没主动给我做过巧克力饼干,”我从背后搂住正在切面包的穆勒,不满得抱怨道,“未免也太偏心了。“ 他苦笑着回身捏了捏我的耳垂:“等您哪天也闹脾气不吃饭,我就给您做。” 可惜的是,穆勒的用心良苦全都付诸东流。埃里希根本没注意到任何食材上的变化,只是兴致缺缺看着麦片一点点软化消失。我不断地把勺子递给他,他不是有气无力的戳一下面包就是让它从手中滑落,好像握不住似的,气息奄奄。 “吃啊,埃里希,”我第三次把勺子塞进他手里,“再不吃就泡烂了。” 埃里希舀起一勺牛奶,沾了沾嘴唇,又把叉子放下。 “不吃了?” “嗯。”他闷声闷气地回答。“请问我可以回去休息么?” “你吃饱了?” “嗯。” “你昨晚也没怎么吃。” “嗯。” “不好吃么?” 埃里希慢慢的摇头。“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