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悍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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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拿开,发现面色潮红的埃里希已经泣不成声了。 “你又怎么了?” 他抱住枕头,把脸埋进去,一动不动。我逼问了好几次,才从羽毛里传出抽抽噎噎的声音:“我觉得我可能惹上大麻烦了。” “我不想管你了。” 他怎么喝的这么醉?起初我有一点残留的欲望,打算多陪陪他。谁知埃里希哼哼唧唧又哭又笑,毫无遮拦的倾倒满腔怨区苦水,说得颠三倒四,他说自己本来该是中校了!说参谋远比上前线难得多。他感慨卡扎罗斯军队吸收了太多怯懦的花花公子和空会打仗,没有cao守的野货。他指责格略科本可以更兢兢业业和自己协作,而不是嬉皮笑脸插科打诨目无尊长。他说自己遇人不淑,怀才不遇。我逗他是认为恰尔洛夫不是好人么?他把枕头捏的哗哗作响,带着汪泪水批评赫塔·恰尔洛夫难以满足,阴晴不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付出了那么多!”他不可控制的歇斯底里道,乱蹬一气,“满口谎言,只会骗我!米嘉斯混蛋!她要被绞死才好!等她把我杀了,埋了,你们再把她绞死才好!”在这种情况下和他zuoai有一半几率能得到破处体验,一半几率他会像个疯子一样又叫又笑难以控制。风险实在是高,更何况我又太困了,决定还是不要在浪费时间陪一个不上班的人闹。我等他快睡着了才离开。 走到门口时我再次听到了埃里希的声音。“晚上好,赫塔·恰尔洛夫。”他笑了一会儿,带着乏力的困意,好像在自言自语,“很高兴见到你。” 我翻了个白眼,把门关好。 我本以为穆勒没有被吵醒,谁知道刚钻进被窝,他就悄无声息的摸了上来。“少校还好么?” “老婊子现在睡的正香呢。”我没好气地回答,甩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