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穆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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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收入用以投入到其他基础建设中。“我很看好你们,”中央审计委员会会长安东尼雅·库斯明在详细检查过账单后赞不绝口,“照这样发展,卡扎罗斯人的钱够支付拉瑙卡地区的小学义务教育的伙食费了。维诺格拉多夫,你真是个残忍的天才” “用敌人的钱填饱我们孩子的肚子,”有两个孩子和七个外甥女的万莎·拉比诺维奇笑的皱起鼻子,“简直可以说是浪漫。他们想抹去我们的存在,我们却要在他们的血rou上繁衍生息。柳夏,向您敬礼。” 当然,这些物资券只是系统的一部分,富有的战俘家属依然源源不断的寄来现金和黄金等其他可以轻松贿赂军官的物品。物资券不比真实的物资,一包火腿战俘可以在接到的一瞬间全部吞进肚里也可以慢慢享用,除非特殊情况不会被没收。物资券则不一定,表现不好,军官可以随时在名单上记一笔,宣布“鲍尔莱因,因为你没完成任务,这周的牛奶份额作废。”这下家人的钱打了水漂,战俘依然在监狱里饿着肚子流泪。为了珍贵的回信机会和能及时兑换物资券,囚犯也因此不得不加倍卖力的讨好军官,活的比以前更困窘寒酸。 这项政策同时攻击战俘们本就脆弱的精神。战俘营本就是独立于世俗世界的存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禁地。社会道德没有任何意义,文明和人性每天都在忍受拷问,服从,服从,服从,思考被禁止,战俘们被鼓励,乃至要求睁着空洞的浅色眼睛呆滞的听从命令。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折磨和颠覆性的经历让他们逐渐忘却曾经的身份,那对他们的现在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战俘们离过去的生活越来越远,父母,孩子,妻子,手足的面孔逐渐模糊,原本存放爱和美好生命的空间被瓦尔塔琐碎的规矩和繁杂的生存技巧挤占,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