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狙击手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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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用手铐把他捆在床架上,把咒骂cao成尖叫。我想干他,任何形式的他。抚慰忧郁哭泣的他,折磨怒火中烧的他。我相信不同时刻的艾里希cao起来都有不同的滋味,我永远不会玩儿腻。 然而艾里希一动没动,我捏了捏他的脸颊,摸到胡茬的粗糙触觉。埃里希·克莱兹,不是战争英雄,只是一个迟钝又普通的男人,几乎不值得成为狙击手的目标。但他又分外可爱,虚弱平凡的让人想像养宠物一样抱起来揉捏。我抱住上校,脸埋进他的颈窝。你生气了么?我一边问一边用自己的身体摩挲他的肌肤,亲吻他的脖子。他很温暖,心跳飞快,好像下一秒就要昏倒在地。我伸手去捏yinjing,却发现一点生理反应也没有,真奇怪,也许他没法对女兵有性欲?这是个合理的猜想,我知道他们的宣传册是怎样描述我们的,在被俘虏前,埃里希很可能认为我们都是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违背伦理的人体实验的产物,等等等等。 我觉得扫兴。过去我只是个有点好动的农村姑娘,能做出最出格的事儿大约是在礼拜的时候多喝一口圣酒。但当征兵的宣传员来到村里时,我头一个想去报名。mama把我锁在家里,告诉我打仗是男人的事儿,父亲则恐吓说夺去生命的人不能再创造生命,女人一旦杀了人,就再也做不成母亲了。但说实在的,每个看过牲畜产崽儿的女孩儿都不会想生孩子。那天晚上我偷偷跑出来,用教堂的头巾包了半块乳酪和面包就爬上了宣传员的卡车。在训练营里,我先是丢了粗笨的皮鞋和红格子裙,然后是自己的名字。军队里没人会称呼对方的教名,上校解释说是因为女兵的名字,阿丽娜,贝卡,卡季卡,安娜,柳鲍芙,都娘们儿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