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于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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啬于所有能称之为回馈或双向的行为,无声强调自己所遭受的是苦难,是凌辱,是折磨,是违背意愿的暴行,并非我心不在焉营造的爱情假象。 他很迷人,然而我们的性生活只能用例行公事来形容:我殷切的望着他,他便躺在属于自己的那半边床单上,双手平放,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不论我怎样撒娇亲昵都不为所动。 被插入时他会像检阅一样绷紧下巴,好像眼前不是我而是千百个年轻同样昂起下巴的士兵。我很喜欢他压抑痛苦呻吟时伸长脖子的姿势,能看到锁骨和下巴的锐利轮廓,以及那通常具有暧昧象征意味的喉结。他看上去这样阳刚倔强,五官冷酷无情到僵硬的程度,一点也看不出正被强jian。我轻轻扭转yinjing呼唤他,埃里希,我的宝贝,看看我,少校先生。 他嘴角抽动,神情半是控诉半是恐惧,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不敢往下偏离分毫,害怕会目睹那刻了新政府纹章的yinjing正末入体内。我偶尔会非常恶趣味的将手扣在生着柔软褐发的脑后,强迫他和我一起观赏。它远不算大,但你能吞进去还是很棒了,我在他耳边低声赞扬道,你看,你把坦克开进了叶斯林沼泽地,我把yinjing插进了你,你能感觉到么,被侵入的痛苦。我亲吻他滑落到嘴角的泪水。 我想这一刹那埃里希对我的感情一定非常纯粹。他恨我,恨不得食rou寝皮。我羞辱他时他总是闭上眼睛,大约在幻想随着自己一声令下,他的男孩们立正站好,步枪上膛,让子弹搅碎我的头骨成千万片。 然而有的时候他的情感,至少流露出的那部分,会变得复杂。比如我为他带来回信的那天,他第一次主动开口和我说话了。 埃里希的父母显然打听过什么是战俘营里的硬通货,寄来现金,巧克力,香烟,和一套冬衣。他父母的担忧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