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科者塞西尔【,枪杀】
喉结远离那把刀:“我试过了,你在如何制住受害人上是个老手。几个人?” “三个。我太年轻,犯了错,”塞西尔空着的那只手去握自己的yinjing试图捅进我的身体,我的时间不多了,“蹲了十五年号子。” 我低声笑起来:“你这么美,强jian你的人真是撞大运了。” 他脸上的表情和身体都僵住了一瞬间:“我没有被强——” 我的胳膊获得了短暂的自由,于是枪响了,清脆的三声。塞西尔猛地一顿,身体向后倒去,手中的刀滑落在地。 “枕头的消音效果根本没有动作电影里演得那么好嘛。”我支起身子,再次用枕头捂住枪口,扣动扳机。前三发从他的左下腹射入,从右肋射出,血迹噗地溅在墙上;第四发我瞄准了他的胸口,子弹斜着卡在了他的肋骨里。我射穿了他的双肺,他吐出一大口鲜血,从我的床边软软地滑下。 因为情况紧急,我从床垫里抽出手枪时握枪姿势不慎精确,导致我被冒烟的枪膛烫得一哆嗦。我把枪换了一只手,不紧不慢地下床去查看塞西尔的情况。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牙齿格格打战,呼吸沉重,心脏狂躁地搏动着——因为被威胁的恐惧、差点被强暴的耻辱、还有反败为胜的兴奋。我的脸颊发麻,而我的嘴角无意识地扯起,比起笑容更像是动物露出獠牙的恐吓。 他像圣伯多禄一般倒挂在床沿,口里涌出的鲜血流进他的鼻子和眼睛,再把他的白发染成一片赤红。他身上的弹孔也向外汩汩冒血,安静地流至地板汇聚成热乎乎的一滩。塞西尔望着我,他的目光以与他膨胀又收缩的胸膛相同的频率闪烁着。他的长发宛如一面湿漉漉的低垂旗帜;敌人的军旗,曾经耀武扬威地在风中猎猎作响、标记领地似地侵犯我的身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