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床单是两人一起在家居市场买的,温云姣一眼就看中了它,床单的颜色很深,很衬柏昭月的肤色。

    柏昭月的期待没有得到回应,他心中尴尬,不由得拉了拉温云姣的衣角,言语生硬,“姣姣是不是搬家太累了?”

    累吗?行李全是柏昭月搬的。

    温云姣摇摇头,她握住柏昭月的手。柏昭月的手掌宽大,茧细密地分布,指节细长骨感,精美得像陶瓷,却不失男性的力量美。

    她问柏昭月,“你为什么一天到晚就想着做。”

    柏昭月面色一僵,他喜欢做,但被说得像一个饥渴的男性,他尤其不想给温云姣留下这样的印象。

    柏昭月心中羞窘,立刻回应她。

    “对不起。”

    沉默一瞬,柏昭月又说,“我还能做很多事情,姣姣饿吗?”

    柏昭月坐在床上,他的腿很长,小腿和温云姣的腿放在一起,他的腿就忍不住地蹭。像是动物求欢似的,是刻入生物骨子里的,无法避免的撒娇本能。

    温云姣穿着短裙,柏昭月的腿轻而易举地蹭了进来,她腿部肌rou比较敏感,柏昭月一蹭,她的呼吸就急促了些。

    柏昭月以为温云姣饿了,他起身做饭,他今天又做又搬了行李,下身畸形器官的rou还一阵一阵的泛疼,上次实在是太用力,那片软rou好像都肿了,一碰内裤就磨得发痛。

    刚站起来,胸口猛地传来一阵力,柏昭月被温云姣推回床上,他摔得不轻,柏昭月小声地倒吸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