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小郎君

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真的没事,我爹娘都不信,也许没那么疼,只是我比较怕疼。爹爹都说我太娇气了。”

    萧尽贤是又气又心疼。

    “罚你之前,问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那时候你就应当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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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就说,好像故意逃罚似的……”

    “难道吃止痛药,不算是逃罚吗。”

    “对不起嘛夫君。”

    翌日,萧尽贤再次请来大夫,根据裴知逊的身体状况量身开了新的止痛药方,额外加了几味养肾补肝的药作辅。

    大夫走时也说:“昨日回去细想,许是小郎君痛觉敏感,超乎常人,否则怎么能为那点伤痛吞下那许多苦药。”

    “何况小郎君的脉象确实有些奇怪之处。”

    萧尽贤也是这样想的。

    顺带着,把这事跟裴安术也说了声。

    “裴大人,你不是说你弟弟不怕疼么?”

    “是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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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疼死了。”

    萧尽贤皮这一下很开心。

    裴安术的脸瞬间垮下来,逼近他一步:“你做了什么?他怎么样了?我要去看他,现在。”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知逊他很怕疼。痛觉有些异于常人的敏感,同样的伤,在他身上比在你我身上更疼,疼很多。你之所以认为他不怕疼,是因为他十二岁开始就在捣鼓川乌,郁金,每一次挨打,都拿药当饭吃,要不说他命大呢。”

    他分明挪揄,故作轻快,语气里依然掩不住那份苦笑和怜爱。

    沉默半晌。

    “……真的?”

    “千真万确,我也是,事后,才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