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尿

这么判断着,谢危典手指更伸进去了一点。

    只进去了两个指节,被cao开的xuerou就追着挤压,饥渴挽留。

    刘杜像个弹簧蹦了一下:“什!不!不行!不能再做了!”

    他挣扎得龇牙咧嘴,想推开却连抬手都费劲,只有沙哑的声音还算有力气。

    闻言,谢危典果然退出了手指,问:“不继续?”

    刘杜哪敢再无视他,立刻猛猛点头:“不了,做不动了。”

    他话里的委屈藏得太深,谢危典没有在意。点点头,他就真的放开了刘杜,开始擦自己的几把。

    漫长的性爱,他只脱了裤子。所以整理衣服不是难事。

    “那我先走了。如果打钱请打这张卡上。”拉上裤子拉链,谢危典报了个卡号。

    刘杜:“……?”大哥,他还裸着趴在课桌上呢?你听听这合适吗?

    谢危典觉得合适。

    别说是事后的绅士照料了,他连个温存都没有。整理着自己,他仿佛只是来卖逼、啊不,卖rou的。

    客人喊停了,那就连帮擦掉对方的漏尿都停止。

    鼓胀的小腹,仍像怀孕了三个月般微微凸起。刘杜的身体上没多少痕迹,除了屁股一塌糊涂,只有腰上有手印,全身更是没一个吻痕。

    如果缓几个小时再来看,谢危典留下的可能只有jingye。

    因为刘杜的rutou不是敏感带,谢危典甚至没有怎么啃食那两块rou。

    他对自己充满距离感的zuoai只有一句总结:“记得吃避孕药。”

    说完,他就真的人模狗样地走了。

    全裸且脱力的刘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