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摊煎饼、流产、殴打和塞台球描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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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鸡做鸭不用早起。 因为嫖客只会在夜色的掩护下才光临。 放到5年前,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作息,简直再适合谢危典不过。 可现在不是5年前。 谢危典也不是5年前的谢危典。 天刚微亮,现在的谢危典就会起床。 穿一身旧得发黄的运动服,扎一个低且潦草的马尾。 刷完牙洗完脸,不换衣服,也不锁门。 沾上湿湿的早雾,披上散碎的晨光。现在,在每个这样早起的清晨,谢危典都会先走过出租屋门口,那狭窄昏暗、又七弯八拐的巷子。 巷子里很安静,近乎死寂。仿佛没人居住。 但只要一直走,一直走,就能来到豁然开朗的大路。 光、热度和声音,就会像猛然落下的大雨,刹那间席卷进身体。 仿佛一台老旧卡顿的机器在龟速开机,谢危典一般会在巷子口先站几秒。 等身体的僵直散去,他才会再迈开步子,混入人群,去向不远处的小公园。 公园里有人遛狗,有人聊天,也有人打着太极拳。 外放音乐缓缓流淌,柔情里浸着侠意。背着书包的小孩听不懂,嬉笑打闹,用尖叫打破意境。 天光乍破,现在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为防止被小学生误撞,谢危典最近都走在路的最边角。 但路就那么宽,而这世上又没什么是比小孩子更不可控的。 所以还是有小孩撞了过来。 将不愿上学的心情压缩在柔软的身体里,娇小的骨骼在这一刻,被惯性带来巨大的作用力。 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