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走点骨科剧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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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背上。虽然比好几天都下不了床的谢宵好太多,可火辣疼痛又不会因此消减半分。 一边给自己熟练地上药,谢穹一边忍不住嘶哈嘶哈,连表情都没做管理。 谢危典就是这时候醒的。 “…你怎么了?”刚醒的谢危典嗓子里还带着迷糊。 只有这样的疲惫和迷糊,才会让他短暂地忘记敬语、顺从。 谢穹忍了忍,才没去揉谢危典炸起来的头发。 说坐在谢危典床前上药不是故意的,那是假话。 怀着怎么也比谢宵那个坐办公室中年发福的大叔强的心态,谢穹坦坦荡荡,就是要明目张胆在谢危典面前卖惨又卖rou。 “被妈打了??。”侧过背,谢穹把像煮熟了的背露给谢危典。 他有一身漂亮的肌rou,线条流畅。不是锻炼出来的那种,而是他在日常里就是要维持这样的爆发力。 就像衣服的完成度靠脸一样,有一副这样的身材,其实鞭痕也都更显得狂野色情。一些本来就存在的伤疤映衬着红色,像新旧交叠的纹身,根本看不出可怜。 谢危典沉默地用眼光描绘那些纹路。 “我去洗手,等我一下。”谢危典的嗓子还是很哑。 正常人应该会问为什么受伤、痛不痛的,可谢危典什么都没问。 他只是沉默地洗完手,帮谢穹上药。 谢穹不算敏感,比起谢宵甚至只能说粗心。可粗心如他,也在这份沉默里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逐渐如坐针毡。 现代医学,为了消炎止痛,吃药打针就行。所以谢穹在这儿上药的故意程度是百分百。 然后他现在的愧疚程度成了百分百。 因为谢危典guntang的眼泪滴在了他的伤口上。 有一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