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后,淡典上学,柳姝亦是上学。 淡典上四天便会歇三天,自家中请家教,去学些课外知识。 柳姝上四天半歇两天半,早晨八点出去,下午四点回来。 星期一至星期四,淡典皆晚回,回了便会睡,柳姝去了经常碰空。 星期五至星期日,淡典自家中,上午同下午都学些课外的,拉小提琴,绘画,跳舞,只晚上会去背课文,刷题海。 柳姝总结出规律,只周五至周日去淡典的房。 上午去了,听她拉小提琴,受老师夸赞,或是训斥。 中午去了,见她绘画,画人物或山水。 下午去了,便看她跳舞,先是穿紧身衣舞鞋,再是拉筋。 跳舞似是淡典最不愿的,每次练皆是一头汗。 柳姝也每次皆是看。 淡典跳时,偶尔回首,便会见柳姝看她。 那般有情的深望,像是要将此景刻于心头。 她猛地一晃神,脚扭了。 殊不知柳姝只是走神。 她走甚么神? 望住个nV人那般久,引她注意。 淡典过去柳姝身侧,柳姝的目光跟着她。 「你叫甚么?」淡典问。 柳姝道:「我叫柳姝,你听说过我的。」 淡典道:「嗯,是听说过。」 听说过,但忘了,现今重新记住。 淡典用毛巾试汗,无声地陪柳姝半刻,闲不下来,又去过百词斩。 柳姝跟着她,似乎只小狐狸,热切地望着她,等着她来碰。 待至过了第无数个百词斩,淡典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