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发烧,病中到达中原
想喝那苦药。 “秦艽的药虽苦却很有效的,一口气喝完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教主仍然坚持要将碗里的药喂给我。 我已经被药味熏得清醒了大半,抿着嘴抗拒地看着那颜色漆黑的汤汁。 “阿奴拿了些蜜饯过来,喝完吃几颗蜜饯就不会苦了。”他端着碗继续温声劝道。 我垂眸,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含住他递过来的药勺。 明日一早我们就要出发。若是现在这幅病样,恐怕会成为拖累。喝完药说不定还能好一些。 强忍着不适,我紧着眉将那碗药喝光。 嘴里苦腥味一阵阵涌上来。 “蜜饯,蜜饯!” 教主急忙递上矮几上的一碟蜜饯。 连吃了三四颗蜜饯,又漱了两次口嘴里药味才消散了许多。 我靠在教主怀里,身上仍是guntang。 “昨天是我太折腾了……”他摸了摸我的额头,沉声道歉。 “我们在这里再多歇几天,等你好了在启程。你先好好休息。”他一边说着,一边松开手将我放在枕头上。 “我没事的…”我拉住他正为我盖被子的手,哑声坚持道:“只是小风寒而已,吃两次药就没事了。还是按原计划上路吧!” “不行,你身体还没好。怎么经得住车马劳顿?!”他将我的手严严实实地塞回被子里,拧着眉反驳。 “一点小风寒而已。有秦艽在,没什么问题的。”我睁着有些烧红的眼,恳切地看着他。 “等明早再说吧……”见我这么坚持,他最终妥协。 “喝完药你先好好休息……”床侧的纱帐被放了下来。隔着纱帐,教主的声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