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喜欢
庄郁沉彻底因为中午这一插曲抑郁了。 他几乎一下午连着一晚上都没和陈笙说话,坐在炕上玩手机看电视,就是不看他一眼。 陈笙下午出去了一趟,最后又在晚上饭点的时候赶回家做饭,穿着件破夹袄忙里忙外,把地板扫的干干净净。 家里的气氛有那么一丝的诡异,陷入了冷战状态——陈笙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么主动和他开口,庄郁沉心高气傲的,又和他闹着别扭,谁也不让谁,只能保持沉默。 讲话说,沉默是不是今晚的康桥,庄郁沉是不太清楚,沉默是今晚的基调倒是挺真实的。 晚上睡觉之前,陈笙照例去西屋给庄郁沉铺被褥,他嫌炕睡着硌背,铺三层褥子已经成了陈笙铺被的条件反射了。 也就在铺被的时候,陈笙突然开口说:“我可以和你聊聊吗?” “嗤,有什么可聊的,”庄郁沉还在闹着别扭,明显的孩子气幼稚又可笑,“我不听。” “那不可以,”陈笙突然硬气了些许,他轻轻拍了拍庄郁沉的小臂,说,“我得和你说清楚。” “上、上次那件事让你撞见真的很不好意思,我……我想着应该正式一点,”陈笙的脸颊忽然变得发红——毕竟害羞的情绪酝酿浓烈,他无措的扣着自己陈旧的裤缝,低下剃着板寸的脑袋,瓮声瓮气的说,“我喜欢你。” “我一直觉得,我、我们都不可能,我也不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