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恃宠而骄
“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他掐着这两页纸捻了捻边角,举到自己眼前自上而下的扫视了一遍,陈笙坐的离他近,几乎到了腿贴腿的地步,所以他一抬头便能看见庄郁沉看的这张纸上写了什么。 但他又认识的字不多,只能零零星星的看见几个认识的,女,先生,欢迎这种简单常见的字。 他干巴巴的问道:“这个是什么?” 庄郁沉看看他好奇的神色,忽地笑出声来,耐心回答说:“下午有发言,这是我的发言稿。” “噢,”陈笙想了想,又说,“我可以听吗?” “可以,”庄郁沉莞尔,“你是主办方的夫人,你不能听谁听。” 听见这话,陈笙又犯了纠结,叫他忍不住蹙了蹙眉,嘀咕道:“可是……” 他和庄郁沉的距离很远,让她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自卑,命运这两根儿互不干扰的绳子将他们逐渐拉扯,就像烤焦的棉花糖逐渐缩小,化作一滩寂静。 他非常迫切的得到庄郁沉的抚慰与肯定。 庄郁沉的声调忽地拔高:“没有可是,我说你来你就给我来。” “杀疯了,沉哥杀疯了。” 陈笙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里妥帖又温暖,好像如此卑微的渴望得到关注的心忽地被填满,温声说:“好。” 吃完饭庄郁沉说他要跟陈笙回趟家换衣服。 “你要自信宝贝,”庄郁沉从衣柜里翻出来两套崭新的西装,“之前就按照你的尺寸定的,你挑一个穿上,下午去听我发言。” 陈笙看着床上摆着的两套衣服,愣了愣。